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。虽然他的衬衫不短,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,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,苏亦承在旁边的话,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。
“唔!”
那时候她没什么技巧,经常一双手湿淋淋的就去炒菜,水滴落进油里,手臂上经常有小水泡。
“为什么是你送她回来?”陆薄言冷冷的问。
苏简安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也放声尽情尖叫。
苏亦承这一天的状态也很好,也许昨晚终于睡了一个好觉,一整天头脑都异常清醒,思维像有生命一样活跃起来,属下跟他打招呼,他也难得的笑着回应。
苏简安秒回:在我旁边坐着呢。你加油啊!
既然被看穿了,苏简安索性下巴一扬,“你就是!”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走下去,苏简安才发现唐慧兰和洛小夕都在,见陆薄言抱着她下机,她们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唐慧兰一脸心疼:“简安,现在感觉怎么样?身上还痛不痛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,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?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。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,一再提醒我,两年后我们要离婚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,“简安,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,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?”
穿上规矩的长裙,描上精致的妆容,打理好长长的卷发,洛小夕出现在不算大却布置得用心精致的宴会厅。
电梯里好像遇到一个人跟他打招呼,出电梯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公司的副经理。
他可以睡到中午?
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
苏亦承毫不掩饰他对洛小夕的嫌弃:“你已经够重了。”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
洛小夕十分不满,但最后还是妥协了,退一步问:“结束后去吃宵夜?”说完,洛小夕果断推开车门溜下车了,进门前不忘回头对着苏亦承挥了挥手:“拜拜!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
决赛的结果,大家都知道了,德国胜出,视听室里哀嚎一片,天台多了一帮跳楼党。私教“唉”了声,说她还是喜欢以前的洛小夕,那个训练的时候也很尽力,但表情丰富,偶尔还会调皮偷个懒,或者故意逗她一下的洛小夕。
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陆薄言不说话,低头亲了亲苏简安。
“今天晚上我们住这里。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能用,我就不能?”